两人倦懒的目光相接。
此时她的眼中有朦胧泪意。清醒的一瞬间,寒冽倾泻,是她一惯的杀意。
“小七,是吧?”严谦走近,手指极其轻佻地捏住她的下巴๒,笑道:“有点意思。你和云哲,还挺像的。”
他又打量一遍说:“嗯,样貌。都不错。”
但又如何呢?云哲笑了笑。他不是没有想过杀了黎阳,可又不愿再动用当年云家留แ给他的手段,总觉一切都是无用的。人死不能复生,他已经什么เ都没有了。
云哲也终于明白,父母为何从小对他这般失望。
不疾不徐的脚步声终于来到门前,云哲拍拍阿洛的脸,叫他出去,自己抹匀剩下的药膏。
今天的云哲,心情差ๆ极了。
当小七拿过抹布,跪在地上,赤身裸体地擦拭她自己้的血迹时,依然不见任何动摇。巨细无遗的动作,从左ุ到右,每一丝每一滴,步调不变,只是久经蹂躏的青紫ใ膝盖微微发颤。
“我弄完了,主ว人。”
“主人今天心情不好,并不是每天都这样。”
“再不处理会感染。”小七抬头,晶黑的眸子分明是冷淡的,却像迷途的无辜羊羔,“为什么เ要站在这等我呢?”
直到紫红色的掐痕浮ด现在无名的脖子上,想起别ี弄死那三个字,云哲才狠狠地将她甩了出去。
无名并不知道云哲的规矩,只是照例对着反怒火跪下,问:“我说错了吗?”
“无名?”
虽然她是蜷缩成一团静静地呆在这狭小的铁ກ笼里,但云哲从她那ว纤细的样子能判ศ断这体重很明显量错了。
‘没关系。您对这名奴隶有什么看法?你觉得她像什么?’新า来的造型师经验老道,‘例如猫和兔子,女仆和大小姐,像妹妹一般的学生。’
造型师给云哲指了一套水手服。云哲本想答应,又立刻否认了。
‘新娘。’云哲记得自己说的话,他脑แ海中对小七的看法只剩下这个。
“主人。”小七似乎有些累็了,她将脑袋半支在云哲掌心,咬唇道:“这个药好烈,对不起,小七有些受不住了。”
“是岛主最新研发的春药。会让你兴奋,敏感,成瘾性很低。”云哲轻轻地笑:“是黎阳一直想要,却弄不到的东西呢。”
黎阳还想染指这些违禁药品。可药品的配方只在岛主ว手里。
小七的眼中水意朦胧,身下更是淋漓一片。
浑身上下都糟糕透了。就像被情欲制衡的俘虏,只差ๆ开口乞求什么狠狠操弄。眼角瞟过某个迷路的客人,云哲状似无意地将小七揽进怀里,轻抚她的发顶安慰道:“再撑一会儿。待会还要上台表演,别让客人们失望。”
和所有调教师一样。温柔,疏离,引导着她的一切。
小七也发现了那ว个过于英挺的人影。是穆昊。
她回答得漫不经心,不过云哲没有发现。
……
云哲是岛上为数不多的首席调教师。他成名已久ื,风头极盛时又迅速隐退,就像个传说一样,和这座岛紧ู紧相连在一起。
他是禁欲的。调教时尺度再大,也保着一种冷若冰霜的若即若离。就像经过他手下的奴隶,能够被随意玩弄,变成各种姿ู势,却没有一点儿情感波澜。
云哲很擅长毁灭一个人的心。有人说他应该称作人偶师,可以制ๆ作出最漂亮的人形。
“现在黎阳风头正盛,为ฦ了招待黎阳的人,竟然连云哲都请出来了。要知道,他可是从来不会出现在前岛,只给私人客户们表演的。”
那些表演更像是同好之间的沟通切磋。根本不是他们可以看见的。
然而,众人翘首等待时,却被告知表演结束了。除了坐在绝佳位置的穆昊,所有人都被请离。
甚至连云哲用来表演的奴隶都没看清楚。
人们羡慕,但也有人奇怪。传闻云哲背后的势力极大,这儿的岛主ว都敬畏七分。按理说,就是黎阳亲自来了,都不一定要云哲亲自出场。
“你是黎阳的人,对吧。小七也是黎阳送来的,替主ว人检验成果?”云哲将外袍脱了,一身通白色,和小七身上的纱裙有种异样的般配。
如果穆昊能ม忽略小七此时满身的鞭痕。
穆昊没有回答。他甚至能听出云哲口吻中浓浓的嘲讽,他心知肚明,这根本就是一种羞辱。
“没错。少主对她很疼爱,如果一直没有合适的对象,她应当就是日后的少奶奶。”
对天发誓。穆昊虽然想帮小七,但绝没有说谎。
“我看出来了。”云哲挑选着器具,低低地笑,“费尽力气也要送到我的手里来调教,当真是喜爱得发疯。不过,按照ั你们主ว子的意思,小七可是任由我调教成什么样都可以。”
云哲命令小七坐到椅子上,自己将双腿分开,牢牢地绑在两侧扶手。
就像是给监督员检查进度一般,身下完全暴露在空气里。
“要上来看吗?传闻黎阳疑心病重,你不凑近点,万一回报得不准确怎么办?”云哲好心好意地提醒。若非穆昊知晓云哲和黎阳的过节,他便信了。
穆昊阴沉着脸摇头。他的拳一握再握,试图将目光瞥开。
舞台周围的液晶屏量起。三百六十度环绕的大屏幕,面面俱到地照ั顾每一个观众。云哲亲自调整摄像机的角度,他用了从没用过的录像功能。
这下,就连被绑在椅上的小七都能看见自己身下的模样。
竟然在云哲用摄像机对准她的时候就吐了水,湿润得不像话。透明的窥阴器很凉,轻而易举地插进身体里,云哲将其慢慢打开。
“唔。”
动作持续了很久,小七难受得哼吟。她仰头,看见屏幕里自己้身下淫糜一片的场景。穴内艳红一片,嫩肉挤在器具上,水液ຂ蔓延,隐约还有几缕血丝。
红得极不正常。
“你将她弄伤了。”穆昊终究是看见了小七的体内,他阴沉说:“传闻你调教从来不见血。”
“只是没有遇到合适见血的奴隶而已๐。就是黎阳,也会觉得小七很适合见血吧?”云哲挪开手,轻抚小七大腿内侧依旧渗血的鞭伤,“难道说,黎阳没抽过她吗?”
穆昊真想一走了之。